李度的故事之教室别恋

李度的故事之教室别恋（一）

+ Z0 a. S6 I, W????当落笔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，我多少有些惶恐，因为我知道，顶多也就算得上少年人热情的冲动。迷就一定是有的，恋就不一定了。

　　人是上半身思考，下半身行动的高等动物。而那时的我，在这方面往往喜欢一相情愿的用下半身思考，也顺带着行动。后来又想，扯虎皮充起大旗，自己给自己个贴贴金也无妨。

　　这件事情发生的年代要远远早于与舅妈的不伦之孽。其实，也不是很早。那时我十九 岁，刚上高 二。当然，那时已经很自豪的可以肯定自己不是处男。这件事情，其实跟我的第一次没有关系，只是写出来的目的完全是因为，她的发生影响到我后来的性的兴奋点，和性的取向问题。
2 r" x! j! |: o
　　我不认为我是个好学生，我也从不认为我是个坏学生。
$ b- g2 k$ i0 S: g9 \
　　怪就怪在我短短十六年的人生中知识没有学到多少，学校到去了很有几个。
' o( ~9 d" e4 K. c( C2 o
2 O% F  w- z/ b& n, M4 |　　好的坏的，重点的普通的，都有。因此，好的学生什么样，我清楚，坏的学生又是什么样，我明白。

1 w* P* {+ G2 J! Y  {　　我想我成不了好的，也成不了坏的，我只能取其中我能接受的。从好学生那里我学会了认真对待，保持耐性与恒心的态度，从坏学生那里我又懂得了男人不坏，女人不爱的道理。
( C! P4 K3 I: i8 ^) H. M7 D
　　转学太多的坏处之一，是我必须要不停地适应新的环境，我难道是候鸟吗？

8 y# |  ]4 f5 i# n% u　　坏处之二，每个学校的课程进度不同，有时候对我来说就是麻烦，运气又有些背，总是需要抽出额外的时间补课，这可是最让我恼火的一件事。
* Z5 l# x8 Z0 a" i0 c9 O& K5 \
　　朋友可以交，可交朋友需要时间，可我的时间要用来补课，所以，在刚上高 二不久那会儿，我非常郁闷。当然在相当的一段时间里，我完全两点一线，像一个和尚。那时的我，也完全没有想到这所陪伴我走过高中时代的学校，不敢说这是否最后一所的学校会带给我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。我到是希望我能够预知未来，可即便知道，我又该如何选择？会选择抗拒吗？我实在不知道。
. u) W) f; N/ D, `# H: y; s! n
4 m9 {+ n; H& l- O) |% M, T　　在有时候，机遇这东西是很奇妙的。在有时候，机遇改变一生。
' e' x) S' s, R# Z
　　学校是我非常喜欢的。大，就因为大，所以，我喜欢。大可以容纳的就多，包括异性，妹妹等等。
& V5 d% L% x+ E0 ]/ Q
0 Z3 H8 I6 G2 E- j4 A7 L' z6 [1 a' \　　来学校不久，我充当了一回护花使者，上演过一幕英雄救美的好戏。

6 p& K2 g  [, p& O/ i: M# S1 T; e　　当时的情况很简单。

% A# D$ z/ U$ D/ @( _7 i　　顾小桑在回来的路上。其时已经是下午九点半左右，补课完的我踩着单车正出了校门就碰到了顾小桑。
2 u& q" e$ O) A; \
　　当然，她不可能有意的等我。她完全不认识我。而对我来说，如果不是情况特殊，我也不可能注意到她。原因太简单了，作为一个成熟的女性，顾小桑太矮了点儿。她只有一米五十的高度，这样的女性一般是不入我的法眼的。
: x4 y* w; F8 l" |- Z5 F$ M2 [
3 B6 ]  b1 _. \/ [* ?( {3 _$ Z% |5 t　　身材娇小单薄的她当时被几个外校的小子围在中间，任何一个都能捏死她的模样。

) D  W9 T' G( l0 l4 |　　一群老鹰和一只小母鸡？还好猎人来了，猎人一家伙遇到这么多只老鹰，心情并不是特别愉快的，所以，猎人感觉没必要打招呼。所以，猎人抡起书包踩着单车就冲了过去。

7 D5 |& L9 m; c- d4 T9 H　　书包里装的并不都是书，还有一匹板砖。书包砸在身上没反应，可装了板砖的书包就成了武器。

　　一帮小子毫无悬念的变成一帮孙子。这样我也就认识了顾小桑。

  P2 F6 h( ^3 {% V　　“你哪个年级的，这么晚了还来学校，够认真的你啊。教工子弟？”顾小桑惊惶未定的神色还挂着，根本顾不上回答。我吹了声口哨，走了，GOODBYE！

: u* ~, k  I$ @　　远远的听到她似乎说了什么？是谢谢？不能确定。
! e* a* [# R2 Q! W, x: W
　　再次见到顾小桑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。
: h3 C" ?$ n) k/ Q' X
　　我当时真的错以为顾小桑是学校的学生。所以，那天班主任林若妮和她一起进来的时候，我还说这不是这不是……新转学来的……“各位同学，这是我们班新来的英语老师，从今天开始，英语课就由顾老师上，大家欢迎。”林老师林若妮清脆的声音响在安静的教室里。
" u# p' C6 E( [0 Q
　　她，她竟然是老师，带着一副大眼镜的她差点让我看走了眼，实在是跟那天晚上遇见的那个单薄的小母鸡联系不到一起。

; ~) w# O8 B# z4 S5 x4 \　　不会是两个人吧？分明不是。

　　以前的老太太呢？退休了？
7 d: {8 U$ z1 \% X: ?! b, `+ W9 t
. k) q( ]& M2 {　　不是是退休了，正住院呢！听说好像是脑溢血。噢，真可怜！
* B+ @( u8 n# [& W" S7 p  s, S9 y
, ?, j  Q* e) v2 D: N* ~+ R+ P　　头发是短发，稍微有些自来卷的那种，一件白色的有暗花的连衣裙，把她的娇小玲珑衬托的婀娜起伏。这小人儿居然材料齐全耶！就是那副大眼睛把一双漂亮的眼睛给遮住了。可惜了身高，讲台后面她简直不能站，往那后面一站，整个一个大一寸的照片，像我做在后面，就得拿放大镜来看。
1 a5 Q& O1 R& z: v! h
　　“李度，下了课来我办公室。”
# H) u2 ]3 o6 r, c& n6 i
- `: K0 I5 O6 ^　　临走出教室的时候，林若妮大声的说着，也不理一脸愕然的我和一脸愕然的同学们。

5 x. c  ~% ]1 D　　“上课！”

　　“起立！”

1 F4 I+ G! p% z! N' f　　……

/ ?+ }% h' A6 q' j: m. u; R* m& N　　“大家好，我叫顾小桑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们的英语带课老师，希望在未来的日子里，我们能够相互好好配合，共同把英语成绩提高……下面点名……”
$ F( E" i3 S  v0 v" b& e' @
' _  [8 c3 r1 f2 |　　顾小桑，这个小字的确是跟人相得益彰啊。怎么看都不像老师啊，太年轻了嘛，简直比我们还小的模样……“李度！”

　　“李度！李度在哪里？来了吗？”

, a& r" a+ n& K# q; j0 b　　旁边的任霞在我肋上戳了一下，“到你了……”很小声的说。
, N2 M0 j* V7 O6 O% v) R
　　“哦，来了……到……”

: X7 ~. a1 E# w2 a2 U1 X( \　　我大声回答，在一小片低笑声中慌慌张张的站起来。

　　顾小桑看了我一眼，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。嘿！看清楚救命恩人了吧。
, |3 W5 v, E* G" F1 T* L+ n
　　“坐，下一个是……”顾小桑示意我坐下，继续点下一个。

　　我无端的有些气愤，当老师了不起吗？被围起来还不是小母鸡一只？那天不是俺老李出马，你还不定怎么地呢！
. d0 O& P4 r$ N* Q+ m5 t2 [
0 c5 P3 ?: N8 v# U　　忽然想起，下了课还要去林若妮那里，更是一股浓浓的郁闷涌上心头。可问题来了，林老师找我干什么，谈话，我有什么地方不对？好像没有啊，这段时间我可贼老实了。从没有像现在这么老实。

　　说实话，我有些怕林若妮，并不是因为她是我的班主任。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长的漂亮的缘故。长的漂亮就成为怕的理由？好像又说不过去！
" U7 j( i' [0 d' C# ^( T3 C
; V$ X8 J) n8 T1 E　　林若妮今年二十七岁，当班主任已有五年时间，据说是学校里的教学骨干，年年都拿奖状的那种先进工作者。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属于早有主儿的人，女儿都四岁了。
* g/ H: I8 U# w' J3 B
" _8 c' t" _' s% e　　林若妮模样好，身材好，胸脯高高挺挺的，把一身老气的服装都衬托的有了档次。可就是一点不好，总是板着脸孔。班主任都这德行，也不尽然啊，混的学校多了自然知道班主任并不总是冷面一张的。我猜想林老师笑起来的模样一定很好看。
: [  k. G% F. u( T. j4 R2 F
) ?+ N" _0 R. j  }3 x　　“林老师叫你办公室做什么？”同坐的任霞问我。
: h8 S1 n' \: Z- T
- t3 \0 R' V( |( Z　　“我怎么知道，要不你帮我问问去。”
  {0 u3 X4 m/ a( |& n
6 \9 N; ~' r- k. j7 l　　任霞轻轻呸了一声，转过脸继续听课。小娘皮的，仗着学习好就随便消遣老子？操。

6 Q$ [1 Z* H& K) j7 ?/ j3 ^" ^　　我的心思压根不在课堂上，好不容易挨到下课了，忙朝班主任办公室走去。

* R/ s, C6 D. `% S1 ~　　“林老师……”

; p+ [5 M* ^: d　　“李度？来了，这样，本来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，刚好现在有些事情，这样吧，第四节下课，你过来，我再告诉你。”

　　“哦，那……林老师，能不能……告诉我是……是什么事情？”

　　“先回去安心上课吧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看她的模样似乎没什么不快的样子，我的心里稍微定了定。
/ h" r" Q$ p$ Z6 B# E/ X; t
& q" [. D! ^- q$ @　　……
. ], E% n  c3 c
　　“李度，林老师到底找你什么事情啊？”任霞还不死心，女人的好奇心真让人是不得不服，虽然，她还不算是个女人，充其量是个小丫头。不过，都一样。
  Y) D' G1 J7 c8 x0 C: x4 P0 F
( k1 d5 R& a, v$ V1 z　　“我说有什么事情也跟你没关系吧！”我颇不耐烦的回答她。

$ j9 E/ e9 d1 M% q　　“哼……”

　　原来是数学竞赛的事情，吓了老子一跳。可为什么要担心，嘿嘿，所谓欲加之罪，何患无词！
+ H7 S5 [1 Y* `1 G. O1 d$ t
( @( L2 |, c& D7 V9 S　　“林老师，我……我可以参加吗？”

3 V! L9 k- U+ B; ]6 L　　“这要看你的能力和努力了，你在数学解题方面很有灵感，我希望这不仅是你的小聪明，所以，我给你争取了一个机会。”
' V. n1 |) i9 @9 w* u) z
　　“要参加全市的竞赛，你要先经过学校的选拔。当然，你如果感觉学习时间不够用，也可以不参加，我不会勉强你的。”

! H3 i  J: H4 i5 \　　林若妮说着话的时候头并不抬，手上的笔刷刷刷的在作业本上批改着，很随意紮起来的头发下是一截雪白的颈子。

/ y! C9 ~2 r( w) d4 \# }! y; T　　“哦……”我点头合计了一下，也没有什么损失嘛，可以参加。
  Z2 e+ D/ s# u" m: z
. w9 H- g! P1 x. b' \) U# e, H　　“可是，林老师，您知道，我的课程……”
- m0 M& X# f6 d. |7 a
$ I" W; @' ^- f, B8 K　　“对了，你不说我还忘了告诉你，每天晚自习后你留在教室里，我尽量抽出时间来给你开开小灶，如果……时间调配不开的话，我也会给你布置一些针对性的内容。”

　　我的天！这话听在耳朵里面怎么这么像晴天霹雳，我快当场昏倒了。
( N5 y; z* m. r9 ~) X
　　“还有什么问题吗？”林若妮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着我。
9 w: A3 D6 o  A* w( a8 Y9 P2 ~
　　没有了，我操！我肚子里骂着，脸上却还要流露出有些受宠若惊的神色。

　　“林老师，下班了还不休息啊？”我日，什么不好说说这个。

　　林若妮楞了一下，忽然露出短暂地轻笑，“哦，把这些作业批改了就走，你先回去吧，下午不要迟到了。”说着她的视线又回到台面待批的那一叠作业上。

　　原来跟我猜测的一样，林若妮笑起来的样子真得很好看。

　　回家的路上，我的脑海里是林老师惊鸿一现的笑容。
# \" ^% @" P0 r% I, a6 W$ @9 T( S( ^
　　同时一起开小灶的还有几个同学，其中包括任霞，看那小丫头片子当时张大嘴巴的小样没把我乐死。

5 V4 S2 m/ G! P8 M& Z  @8 L　　知道爷爷不是白给的吧！

　　可不知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些失落。难道潜意识里我认为林老师她就该为我一个人服务不成！笑话！
; y: _: @6 A% e
　　日子过的很快，在这样紧张的生活学习中，想不快都难，终于学校的选拔赛过了。

　　那天林若妮来到班上的时候是下午自习课的时间。
( T7 a  [( t& \' O. L( Q' Z( f
. k! \9 b! g& p$ x$ G+ `9 K3 A5 D　　林若妮居然有些变化，什么变化呢？原来一身老土的板式衣服换成了素雅的湖绿色的连衣裙。当时班里就传出了嗡嗡的蜜蜂飞舞的声音。

" X+ [/ u7 X, d3 O3 x5 m- `5 S1 n　　“哇……”任霞在旁边小声的说道：“林老师今天真漂亮……”
7 I* i* l3 [- J; H$ D
" f7 m% ?  Y. s! W. e4 y5 b; G　　是的，林老师今天真漂亮。眼前一亮的包括我在内，林老师转性子了？今天是什么大喜的日子吗？好像脸上也淡施薄粉，口红也打了吧。不管怎么说，眼前的林老师林若妮变成了美人。
$ `) M' b* c, T
　　“喂，你好像眼珠子掉出来了。”

7 ?9 K: R* W8 k- \, s* Z　　“嘿嘿，是吗？我的眼珠子还在，不过我的鼻子忽然不好使了。”

　　“你说什么？明明我看到有人不但眼珠子掉下来，口水都流出来了。”
/ t) l% m, r4 R+ K, ?
9 w1 T# P( i* p2 h9 I+ z　　“哦，对啊，我这人就闻不得酸味，这东西我一闻着，就起化学反应，眼珠子啊，口水啊，什么的，都忍不住了，你要不要看看。”

# |( d( h: `  g; s) f* V* X　　我故意的冲她做个鬼脸。
$ @8 S" q+ B5 D, z( B, B
1 N, e2 z/ n4 `; y! _/ I3 H　　“咦……恶心死了。”她忙把脸别过去。
) l  h: \6 u( \
　　“把你恶心死了，我就开心了。”

　　任霞不看我，眼睛瞅着前面。从我这里能看到的仅是她侧面，我忽然发现她的侧面很好看，我忽然又发现任霞长的一点儿都不难看，不，难看不能用在她身上。

; s3 e# S* V1 s" d9 a# [- m　　任霞其实很好看。个子高挑，个子不高坐不到后几排，身材也好，前凸后翘的，十九岁的女孩子发育的有模有样，一头长发紮成一条长长的辫子，梳理的干乾净净，眼睫毛长长的呼扇着，配上充满灵气的大眼睛，实在是个标准的美人胚子。说我怎么以前就没有仔细看，没注意到呢！
! `/ B( o0 C0 s5 E6 s0 i  I
  Z5 O$ C% _7 z2 W　　“看什么看，看到眼里拔不出来了……”
2 }) S! l6 _  X* \" w
$ r" y/ w7 {3 V- n6 G& \$ L: R　　“哦，是啊，我怎么以前就没发现我身边还坐着个大美女，你说我是不是瞎了眼了？”

　　任霞忍不住扑哧一笑。我看到她白净的肌肤上忽现了一抹红霞，她没说话。

　　“哎，总算是有人今天说到眼珠子的事情，居然又让我重见光明，你说是不是该谢谢她呢？”
) _6 j3 Y: s5 j& D5 g$ z: h8 @
% U+ {+ P/ \" S　　任霞“呼”的侧过身，大眼睛看着我，“喂，你今天是不是嘴巴抹了油，这么油腔滑调的？”

　　“没有啊……”我无辜地看着她，“我早上只吃了油条而已，喝也只是喝了稀饭。”

　　“你……”目不转睛地看着我。

1 u8 C) h/ U0 z　　我才不吃这一套呢，嘻嘻一笑说道：“你这么看着人家，人家会害羞的喔……”
" ~# r$ O+ ~( [3 J# o/ P4 h
　　“噢……”任霞做了个呕吐状，“好恶心啊，真受不了你……”
+ L: w% T8 r" F
8 w6 ~% j8 _9 @* d  _+ G　　“各位同学，把手上的事情都放一放，我宣布几件事情。”曾几何时，林老师回到讲台。

: g* `* f: P3 z2 G! m( @& V　　“嘘，别说话……”任霞小声说。
( z* |1 B" P% T/ W2 @; D
　　“我没说话，就听见有人嘘来着，不知道是不是有人上茅房。”
) Y* g8 q& j% T' y" G' k
8 e1 X) D  B  L9 T6 d$ p　　我刚说完，脚上就被重重踩了一脚。靠，小丫头敢踩老子，稍微给你点儿脸色就上房揭瓦了你！竟然脸上还若无其是的瞅着前面。我也不看她，眼瞅着林老师的方向，握起拳头在课桌下面照着任霞的大腿给了一下。
) `$ ]( a) Z, L( r6 Q
% x' a& {" P* l　　任霞的脸色刷得就变了变。
* |- G+ P5 @# P9 G( B- E# M$ G
　　痛吧，小娘们儿，我心里偷着乐。咦！不是吧，眼圈都红了，这小娘们儿不经打，还没用劲呢。

5 Q4 k3 X+ `8 A' n1 E0 V5 |' f　　林若妮说什么来着？数学选拔测试我们都过了。想不到，真是想不到。

3 x3 o$ e  F+ k+ {3 v) u4 V7 N　　什么？再过几天是学校的运动会。运动会好啊，运动会那几天不是可以好好放松放松。怪不得林若妮今天穿得这么漂亮，原来真的是好事。不过，真的入选了市里的数学竞赛不是又要补课吃小灶？这算是好事？
( t$ o6 [% E) @- t+ Z3 t% c
　　林若妮宣布完，班里就沸腾了。林若妮没有制止而是坐下。看来数学选拔赛的成绩和结果让她很满意。
" N1 j: J2 @8 ]' `# |
　　任霞转过脸看着我，小脸气哼哼地。看什么看，有什么好看，我脸上长花了嘛？

1 s  J; a" a+ N7 P8 g　　“你打痛我了，道歉！”

$ B0 c, m+ [2 o. t- ?2 i2 L3 [　　什么话，凭什么给你道歉，把老子踩痛了还没找你算帐呢。

　　“不道歉，有本事你告诉林老师好了。”

' y$ C7 Q. m. H, `5 Z) ?　　“你……你道不道歉？”

$ C. t5 J" p* d! {5 [2 M9 \; K5 y　　“真麻烦你，最多给你打回来好了。”我无所谓的笑着说道。
  I: s% X: _. {3 {0 `
　　“这可是你说的。”怎么，还真打算报复，挨你一下就当挠痒痒。
) }# q8 P* h7 G# F, w9 N8 J- m
　　“是我说，来啊。”我说着把腿从课桌下面移出来。

( c7 R- n6 X% O, n　　“来，照这儿打，别犹豫，照劲的打，听见没有，可千万别手软。”
# _+ Z* p! J4 |, i8 ^
　　“不行，打一下不行，我是女生，力气没你大，我要打三下。”

　　“少废话，别说三下，三十下都没问题，就你那毛毛雨的小力气，还能把我怎么样。”
* r0 F' A5 `6 P; S: O% j0 ~
　　“哼……”任霞握着小拳头，照势就要打。我忽然笑。
5 w; F0 w8 _. d; Q+ O1 ?4 S0 o# Q
　　“笑什么，怕了……”

! G4 g+ S  k4 d4 Q$ Q* ?- I　　“拜托，我怕，我是怕你别没报仇，把自己的小手给莴了。”
1 n/ ^3 N2 L; v4 V4 E' ]/ c
　　“你……”腮帮子气鼓鼓地，小脸都气白了。
. E+ m( r5 W" L5 j! i& z3 J; _
　　我忍着笑，“你这哪里是打人。首先，你握拳的姿势有问题，其次，这样的打法根本打不痛别人，别到时候打了我，我还得帮你买膏药。到时候人家问起来，任霞，你的手怎么了，你怎么说，我打人把自己手给撇了，是不是？”
) y& P! j: @- C  S$ P! D. E* z
) I7 S& R* c0 B& b# n+ z　　“不跟你说了……”任霞脸上一红，“这次先饶过你，帐记着，你打过我，你记住了。”
# \7 f- R* P/ y' ~9 ]1 R
　　“那要不要我写下来贴脑门上，时时刻刻有人提醒我。”
) J9 l& d" |# ?4 ^( i- W" r
6 a) M* `+ b- m) ^$ N/ \　　“你乐意的话，我也不反对啊。”

% v$ I0 V7 F) T" c7 E; u　　没想到下课放学的时候，林若妮又让我去办公室。她走前面，我怀抱着一堆作业跟着她。
& Z2 S. x4 G6 A. u: ]
, ?! w0 I; v2 q4 A　　走在前面的林若妮完全不知道我在后面是以何等欣赏的目光，欣赏着她的背影，身材，腰线，臀部，露在裙子外边的白生生的腿，还有走起路来一款一款的曲线摆动。隐隐地可以看到背后透出的胸罩的带子，带子连到前面的篮子里包裹的东西应该是不差的吧，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。

7 [* e2 {' F  _2 P　　啊呸，都不知道又犯什么事情的我居然还有心思琢磨这些，真是死性不改。

　　办公室里其他的老师都走了，林若妮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先坐下。

" s4 [& c; P7 _# @　　“把作业放在这里就可以了。”
; d9 C5 r; J* E2 c: C) V2 `( _
3 `' |8 Q3 j7 R& G; e6 R% F　　哦。我放好后站在她旁边。这时，我就可以看到林若妮胸部丰满的曲线，露出在外的一小片雪白肌肤，那是一种很润泽的感觉，再往下就被遮住了，隐隐地可以看到胸罩的外型，好像是全包裹的那种式样。站的比较近的缘故，我可以闻到空气中若有若无的一缕幽香，这香味应该是林老师林若妮身上传出来的吧。

( C& b' p+ E$ D; M1 K2 Q　　“你也坐下吧。”她完全没注意到我在看什么。

　　“我……我站着就行了。”我有些忙乱的回答。

　　她轻轻一笑，伸出手。手不大而小巧，手指纤秀。

　　我楞住。

　　“书包……”
* W; `# b% F* C6 E0 @
* q0 Q" A- V8 n3 {# ?　　书包？坏了，里面可是有砖头啊，这可怎么办！可她是怎么知道的，莫不是那个小娘们告的密！这样一想，心里无端地鬼火冒！

　　“不是顾老师。顾老师那天还专门跟我说起来这件事，说要亲自向你说声谢谢！是我猜测的，我没有猜错吧。”
# A* o. n; k( u- H* G
　　看我没有动弹，林若妮的手又收回去了。

　　“你自己把它拿出来吧。”
6 x7 ]1 K$ \4 t
　　“我可没指着顾老师谢。那天我也不知道她是老师。”我说着手伸进书包。
1 V" C# F) {' P4 m" j/ W$ e$ G. e5 E* c4 Z
　　砖头放在林若妮面前的办公桌上，和桌面上的其他东西摆在一起极其的不协调。
! m4 Q& z; Q# ~& ?
　　“是老师怎么了，不是老师又怎么了，想法还蛮多。”视线落在面前台上的砖头上，“见义勇为是好的，可是书包里放这么一个东西总不好吧。”
# s. k3 g: F/ L* r! E8 C
7 m* c& f6 Q9 o( M" w/ \　　“我……我那是防身……”我嘟囔了一句。
, D3 F& R8 @0 t9 {4 C7 N
　　“好端端的你不去惹事，别人怎么会惹你，书包里放砖头，万一伤了别人怎么办？”

　　我不吱声，心说你是老师，怎么说你都有理。
3 \+ V0 ~# y! Q
　　“不是说你见义勇为不好，那天的事情发生在离学校门口不远的地方，完全有时间喊学校的保卫来处理这件事情，万一你在中间受到伤害，怎么办？怎么向你父母交代。”

$ U: u, R! ~& T, |+ d　　“就那几个小杂碎还不够我……”我说到这里马上收口，操！这话也能当着她讲。

8 l$ m  {6 [$ h( v* H3 u4 w　　林若妮忍不住笑了笑，立刻把脸又板上。

　　“你很能打是不是？”
& Z+ y0 _1 ^; t5 |/ C
　　“林老师，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，我是说那天那么个小事根本不用牢学校保卫的大架。”

　　“好了好了，总之，打架就是不对，不论做什么事情，都不能凭一时冲动，明白吗？你不是小孩子，是一个高 二的学生，任何事情都要用正当合理的手段解决。老师不想你，包括学校里的任何一个和你一样的同学受到伤害，你懂吗？”
' T  k# q8 a+ q, F/ M  M
, z( D% [. M( F8 s: V: ]+ `　　“我明白了。”

  D) s2 x1 B( W　　事情应该就此告一段落，咳！但凡是一点破事儿拿到老师嘴里都要给你上纲上线一番，受不了！

　　“这件事情先到这里，今天找你来是有另外一件事情，数学竞赛的结果你清楚了，这次学校的选拔赛咱们班都通过了，可是，你的成绩不是很理想，所以，我想有必要为你再加把劲儿，争取在市里竞赛的时候能取得好成绩。”
) w. D( a- x4 E* c9 T$ ~" i8 \$ ^
5 |9 `1 q# u, s  C$ D, h2 I6 U　　“林老师，我会努力的。”
$ W* t  B" m' {& _
7 o7 b( g0 y5 K8 z　　“我相信，你很聪明，只要努力就一定行。我想再单独给你辅导辅导。李度，晚上回去晚了，你的家里会不会有什么意见？”

, E- V0 w; j, e4 [, s. x! ]9 D　　单独辅导？是喜是悲？
+ _% p- q' ~$ T
& W  A2 y; g- n6 L2 T　　“没事儿，我妈一天到晚忙的不着家，也顾不上，有老师看着我，她高兴还来不及呢？”
3 N, }+ U9 J% X' t
　　“那就好，不过也不会很晚的。那你父亲呢，他会不会有什么意见？”

　　“我……我爸……”

　　“怎么……”林若妮看着我，目光中飞快地闪现出一丝疑惑。
7 u# {3 V. U3 e
　　“我们家离婚了，我跟我妈一起。”

1 Y: G1 ^. \" l　　林若妮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，“对不起，李度，老师不是有意的。”目光中似有歉意。

3 i6 e' p0 t5 L# k- c　　“没事，我习惯了。”我说的很洒脱。

　　“好吧，今天先到这里，你先回去吧。路上小心点儿。”

6 Q9 j# a7 Z* O/ U8 Q. a0 B　　“谢谢林老师，那我先走了。”
1 @% x$ m6 k. X/ I2 S6 o4 h  i
　　单独辅导！就跟林若妮林老师两个人吗？好像听起来不坏嘛。

# e% M2 Q" J) I' u% s1 v　　骑车出了校门，心情愉快。心情愉快难免人就放松。事后我会记住乐极生悲的教训，教训我一定是记得住的！

　　他们从哪里窜出来的我都不知道。只看见人影憧憧的，一群人已经把我围住，我还来不及叫，身体就失去了平衡。
# |1 m5 f4 W9 C- ]
　　「就是他，就这个王八蛋，打……往死里打……」这是谁他娘的在叫，这么嚣张！

　　棒子，车链。还有什么，鞋。昏天黑地的怎么全往身上招呼。拳头已经是小菜了。后来疼痛就变成小菜了。这都是什么跟什么，要打死人吗！

. Q4 L' S1 k3 E) x5 e$ F　　血，见血了。书包，书包在哪里！我忘记了书包中已经没有了板砖，这会儿有也不顶事。

. p* v% S0 b- l, U　　好像没地方躲了，也没有力气躲了。真他妈的这帮孙子要打死老子吗？眼前发黑了，脑袋发昏了。打吧，就往死了打吧，有种把老子打死，老子认了……挨打的事情过了！过了，不然还要怎么样！

　　七天之后出现在教室的我还是引起了轰动。轰动有些夸张，是各式各样的私语，所有的各式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，猛然间让我有些不适应。快快走到座位坐下，心里松了口气。
. Q5 ]2 n( N; W$ n8 `* r3 S" z# o
- q% J4 \; a8 D% ]  x: f　　看个鸟啊看，没见过包头吗？内蒙古的首府，包头，就我这样的。

1 y, g0 W: q5 v9 n　　“你……还好吧。”怯怯的声音让我刹那间怀疑说话的不是任霞，连目光都是怯怯的，这还是我印象中的那个咋咋呼呼喜欢跟我拌嘴抬杠的任霞？

　　“嘿嘿，我还没疯。”

　　“谁说你疯了，你……真是的。”任霞被我一句话就打回原形。

　　还是这样，看起来比较正常，老子不就是挨了顿打吗？至于个个看着我就像看个傻子。
4 n8 |' K' E) Y: w( w5 v
( d' P/ I0 [6 k- K+ e　　第一节竟然是英语课，顾小桑看着我的样子一楞，不过她马上恢复常态，开始上课。这节课上的别扭，不知道是顾小桑上的别扭，还是我心里别扭。
) x) M- `8 \6 d' A0 N" ~: F
　　总算下课了，几个班里的老大就客气的把我请了出去。

" b2 H4 \+ [  j  h# h4 s　　“怎么样，李度，英雄救美被搞了……”
( i2 Q/ w) B) I5 V
　　嘿嘿，妈的，这算什么，被打了这人就出名了？平常不搭理的都凑过来了？
% {1 R1 E: l/ X1 U
& s, _$ m7 A0 e7 A9 z) G0 l　　“要不要哥几个帮你把外校那几个家伙收拾了？”
$ \0 {! {, `; Z, M2 E* [
7 |% s0 i8 y$ z( r! ?# k* ^　　收拾个屁，再怎么收拾老子也还不是被打了。再说了，说到收拾的话，俺也不需要你们这几块废材。
; U- C1 E4 V$ _9 a
- w6 `8 Z# O( d+ s　　“算了，让学校知道了不是什么好事。自己不小心而已，再说了，有过这次，他们下回也不会再找麻烦。也就是出口气，气出了也就没事了。”

　　脸上挂着笑，笑容有点僵，因为脸上的肿还没有完全消呢，稍微一用力还扯着隐隐的痛！

3 X8 q2 d# c  U　　几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。我当然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用这种眼光看我。老子的想法怎么能让你们知道。咱们不是校霸，也不是小混混，懂吗，小屁孩儿们！

　　“哎，李度，你……救过咱们英语老师？”
7 I6 D% p2 X0 A0 h
+ a. z! @( J3 u2 a0 B) ~0 U4 l　　“哪跟哪？你是怎么？没事干了是不是？这么喜欢打听，去FBI算了。”
2 \7 [3 t! t/ `# i' `2 w) E
　　没劲儿。
1 S3 t, h" R1 s; J
: G4 x& a% @" c. p+ P0 L　　“你怎么了，人家问问你还不行，臭美的你，还真以为我想知道！”
; _* s8 F0 ~7 c- x8 ~! c" t1 w
* Z. ^) \3 j7 x5 I0 h　　“那你干嘛还问，我就是臭美了，我就是不爱搭理，我……”

7 _; v5 f0 Z6 y. [  [+ \: W* W　　我没好气的还准备说呢，却不料一抬头看见任霞看着我的神色不对，眼圈都有些发红。
* j5 p9 _/ t3 A% Q$ s
　　“哎，你这是唱的什么戏，可……可别吓唬我，我这人胆小。好好好，我告诉你，你可千万别拿眼泪吓唬我，我可受不了这个……”
0 W! b+ `1 J6 c) `
　　任霞忽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。哪里有哭，整个人笑的山花烂漫，我看的有些呆，竟然忘了发火。
) s: ?) b, J; M  u3 [
　　“说啊……”我这么直钩钩看着她，让她有些不好意思，“你怎么这么看人呢？”

　　“哦……”我又看了她一眼，才慢慢道：“其实也不是救，刚好路过……”

　　我大体而简单的把这些经过说了一遍，声音不大，可前排的江垒和孟东梅也听到了。一起转过来看着我，神情不乏惊讶。
- f9 H  M; ?" `* |# Z) W" [& }
　　“就因为这样，他们就……就把你往死里打啊？”任霞都听呆了。
" S0 i) h; l4 G* `) U! Q5 P- P8 T
1 b# m" p0 H; x0 A/ m" A　　“也不完全是这样，关键是我书包里还放了一块儿砖头，可能是上回那砖头把他们打得太狠了。”
* y- I- q6 b) \2 r8 _- f; y  u
9 W) k- ^$ `, k) {. L　　“呀……”孟东梅吃惊的看着我。

　　“你……你怎么书包里还带着那东西？”任霞看我像看怪物，老子一看火气就来。
; ^8 j. M4 V* @* r! m6 C' {' s! X
　　“说了不告诉你，你偏要听，书包里放砖头怎么了，小丫头你懂什么？天天好吃好喝，哪里知道这些，我还见过书包里装匕首的呢？”说着我嘴一撇。
' E# r/ P# s% a7 ]  F9 Y' T
7 q# d/ q, g, j) y" j$ L) N　　“什么小丫头，你说谁是小丫头，书包里装砖头难道……难道是学生应该做的吗？”任霞气的小脸涨红。
7 y$ k9 G4 F& z; N
　　“哼，你他……懂什么？要不是林若妮收了我的砖头，我还没那么惨呢！”
, z$ F6 B( k% z$ e5 K5 S: ~
1 D& s7 x+ `8 B! u　　“他们那么多人打你一个，要是被发现你书包里有砖头，那不是……”江垒插话。

　　不得不说江垒说的没错，可我这会儿撑面子要紧，根本不承认。

　　“谁说的，要是被我打翻几个，我早跑了……”
% S- M8 ]- S7 X3 s. t; u) f8 W
　　“反正你书包里装那个就……就是不对！”任霞继续不依不饶。

4 X) N* w* |' q4 w　　这话听着就火大，“喂，你会不会说人话，是我被打耶！”
( V+ Y# d8 M8 p
3 w7 y; U+ |, _. j) c　　“好了好了，你俩别吵了，真是冤家。”孟东梅旁边劝解着。

　　“本来嘛，东梅你说说，好学生书包里装那些对吗？”

　　操！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好学生！”
  b) v* _/ V9 @6 ^# J- |
　　“你……”
* J) l2 n8 v( \# x& x6 d
2 {8 n. ?: D. I% ?　　“我才不参合进去呢，要上课了，这节是林老师的课。”
2 p- w0 H( e  Z+ y" s& X  b' `
　　说着孟东梅看看我，又看看她，吐了吐舌头转过身去，江垒嘿嘿一笑也转过身。
" A2 {* P/ C5 }& \. P0 M
* v5 d- p9 k# r. ~* R　　任霞哼了一声，脸别了过去。

　　上课铃声响起，原本闹哄哄菜市场一般的教室里安静了。任霞从书桌里掏出个本子，“啪”甩在我面前。这一声不大不小的可也让几个耳朵灵的听到了，纷纷回头看。任霞脸上屁事没有的表情。我当然也就不好发作了。
$ n6 D* I8 F; y% s( H% u6 _
: V. `) F, N  z# W4 Y1 Y3 a2 F- k　　林若妮的目光在我头上稍做停留，开始讲课。

　　随手拿起桌面上的本子翻开看，里面密密麻麻工工整整的记满了东西，一页一页分课分类的全是功课笔记。嘿！这小娘们行啊，嘴上厉害不饶人的，还把笔记帮我记了。
' w: a0 K7 F. w
1 G0 P$ r' s$ x  M# a( }　　“只有一份，想要自己抄一遍。”任霞小小的声音传到我耳中。

! \' Y" B  p6 Q$ s$ \7 f　　“不是吧！”我扭头瞅她，她脸上似笑非笑的，也不看我。
: E% R5 {4 s" _1 I( N& W
　　“好好上课！”

　　“这……这也太多了吧……这抄到什么时候！”我小声嘀咕着。

　　过了一会儿，任霞丢过来一张小纸条，上面写着“傻包头，骗你的，帮你抄了一份！”

　　嘿！真是好姑娘！我又刷刷刷地写了几个字，移到她那边。过了一会儿，纸条回来，打开看，上面写着“不许你叫我包打听！！！还有，以后不许对我那么凶！否则不帮你！”三个大大的惊叹号！

　　我一笑，把纸条揣进口袋。
  t1 ]  {: V+ q% i$ n
- H/ v7 t! ^4 a2 }' U& G5 r+ I　　从林若妮的办公室出来，我竟然有种心花怒放的感觉。为什么会这样，连我自己都分辨不清楚。难道……，咳！先把事情说清楚，再仔细的分析吧，否则，我想，就算脑袋不痛，已经清醒的我，这会儿包括接下来我都会云里雾里，再次地昏昏沉沉。
: W% M9 M3 T& C* V
" ?8 A- w& p3 `　　林若妮还是那身百年不变的呆板服装，可是，不知道为什么，这短短的几天没有见，我眼中的林若妮似乎有了一些不同，具体哪里不同，我说不上来，反正一点是肯定的，我喜欢看着她。哪怕是板着脸的样子，都看着舒服。所以，她让我去办公室的时候，我认为我的心情是相当愉快的。

　　林若妮的脸上有一丝淡淡地微笑，似乎是因为我的包头缘故，我想当然。

　　“是这样，我……跟你母亲通过电话，把你的情况大概的说了说，所以，让你过来准备跟你说说。”

, I6 w' k4 }- ]: W3 d# Y　　说什么啊，莫名其妙，能不能直截了当的说！怎么还跟我妈打过电话。什么大不了的事情，不就是挨一打吗？还不是我自愿的，有这必要吗！立刻，心情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变！

& \' M8 e$ Q% p. |% y　　“你妈妈没什么意见，主要是看你的态度。”
# g. s% I* t: m' a5 K2 i
　　“林老师，您说吧，什么事情？”我有些没精打采。

, D! Y! G1 y4 V- S7 ^　　林若妮看了我一眼，顺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作业，打开。

　　“是这样，马上就要面临着数学竞赛。你现在已经高 二，首要的任务是打好基础，熟悉巩固各科的基本知识，为马上到来的高考做准备。虽然现在是高 二，可你看，一个学期很快就过去，时间并不是很充裕。我和几个老师了解过你的表现，你很聪明，但是，基础知识的理解和应用上都有不少的问题，所以，我打算为了让你能够在学习上提高的更快一点，还是需要加强给你充电。”

　　不是吧，林老师，我现在基本上已经是一只鸭子了，好要填，那可真成了填鸭了。可脸上丝毫的不满都不能流露，嘴上还要说谢谢林老师，麻烦林老师。
, w& J, m# h/ A0 N5 a/ e$ K
　　“我把想法大体的跟你妈妈合计了一下，你妈妈呢，也基本上同意了我的想法。”
. Y; [3 g, _; Y4 r
0 ?; H! |) x+ h/ i8 D7 L3 c; _% ~5 D3 Q　　我简直欲哭无泪的感觉，这可好，为了我彻彻底底的变成鸭子，连我妈妈的工作你都做通了，那你还口口声声的要问我的意见，看我的态度！

　　我叹了一口气，“林老师，您说怎么地就怎么地，我没有意见！”
2 {  U( [1 b* H" i. N; O4 b" m
+ B2 T/ X+ v1 s! G- Z/ o# s& M3 u　　林若妮的表情多少有些惊讶，“李度，你的伤是不是……，头怎么样了？还疼不疼？”
. Y8 D  j% Z4 F9 j) I3 a. C
2 q% [3 ?! B; i3 ~* s" F　　“哦，没事儿，这点小伤算什么！运动会照样拿成绩！”

# m8 T6 ^  D$ Y1 _8 l1 e5 A　　“哦，是吗？有这么大的把握！”

　　林若妮饶有兴趣，嘴角似笑非笑。瞬间流露的神态，让我的心里扑通了一下，我楞了楞，到嘴边的话就留在原地。

　　林若妮已经收拢了笑容，“好了，今天先到这里，回去收拾一下，明天搬过来。”

　　搬、过、来！往哪里搬？我糊涂了。
% {. u) \/ [! k  Y5 T
9 [9 |3 }. l# {4 E) S8 P$ K　　林若妮的脸上露出疑色，“咦，你妈妈没告诉你吗？从明天起你搬到老师家里住。”

　　彻底被打败了。什么叫一波三折，这算吧！真的是昏昏噩噩的走出了林若妮的办公室。心中没来由的阵阵喜悦，嘴角裂开，脸都笑烂了。

; z! `  N0 F) C9 m8 [, t　　走的时候，林若妮交代我不要告诉其他同学这事。我心说怎么可能，我才不傻。

　　回到家里，老妈果然说起这件事情，我还埋怨怎么不早说。老妈奇怪的看着我现在说又怎么了。转身我就钻进自己房间。

　　第二天大早的，我拎着装了日常用品换洗衣物的背包，就去了林若妮的家。
0 g0 _. s2 u1 O% O
　　听说林老师是离了婚的，四岁大的小孩判给了男方，目前自己一个人住。可能是顾忌到这一点，她让我不要乱说话。又不是寡妇，还担心门前是非多吗？我胡思乱想着，总是是能和漂亮的老师住同一个屋檐下，多少我都有种异样和满足。

　　林老师很早就起来了，我猜得。很随意的是一身居家的服饰，很高兴把我让进来。单身女人的房间有什么不同，实在说不上来。一室一厅的房间不大，收拾的乾乾净净的，摆设简单，多的是书，清早的空气透过打开的窗子飘进满室，又透着股温馨的味道在里面，对我则多了几分神秘感。

0 R% ?1 p" c% [- v0 L　　「你平时就睡在这里。」指着窗下早已搭好的单人床，是那种可以折叠的行军床，不过我不在乎。

　　「林老师，麻烦您了。」
  D5 e$ |0 }" Z! R0 L$ g: l. x+ K
　　「什么您不您的，就叫老师好了。跟妈妈都说好了？」不知道是不是在家里的缘故，在她身上看不到课堂上，教室里的那种威严与古板，就是个女人，一个比我大，让人可以亲近的女人。
' H8 r2 p$ ~" s( x
% e" i- H- J# n　　「说了，临走的时候，老妈还说给老师添麻烦了。」「老妈？你妈妈不老啊，又那么漂亮。」我嘿嘿一笑，「喊惯了……」林若妮轻笑了一声，「吃了早饭了吗？来一起吃。」本想说吃过了，不过，能跟老师一起吃饭到是个诱惑我的新鲜体验。我的迟疑反让林若妮认为是我的不好意思。

. r5 C2 c' h  b: s. w. ^　　「来吧，以后你住到老师这里，可没有像在家里那么随便，老师可是个很认真的人。」故意这么说的吧，这叫提前敲警钟！我明白。
* e- P7 D- M' d* Z
2 ]0 A, n* p. e0 ^) Z2 K$ K$ O　　哦了一声，去卫生间洗手。出来的时候，林若妮把早餐很麻利的摆好了，稀饭，油条还有两碟菜，其中一碟小咸菜，我的那份还多了两个鸡蛋。
3 W, M* h' P; M; }
　　「老师，您不吃鸡蛋的？」

　　「老师不喜欢吃，你正在发育期间，多吃点有好处……吃吧，吃了饭差不多是早自习的时间了。」「好的。」我偷偷地看了一眼林若妮，正对上她注视着我的目光，赶忙收回来。那目光平静，可让我的心一阵乱跳。

! i3 b+ d* v; n' u　　稀粥入口的一瞬间，我忽然想，这是否我又一种生活的开始呢？无论如何，我都会记住这一天！

/ Z- I( N! L% s3 @
. P1 J3 x% x$ z

不是吧？没有了？复制也复制完啊，晕